泡一杯咖啡,也许…也许他们之间不止是工作关系。
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。
“我要找慎一……”
她对着电话尖叫,声音却虚弱得像蚊子哼哼。
“让他接电话!让他见我……”
电话那头礼貌地重复着相同的说辞,最后变成忙音。藤原樱把手机砸向墙壁,塑料外壳四分五裂。
她抓起床头柜上的震动棒,粗暴地塞进自己干涩的甬道。疼痛让她弓起背,但比起心里的空洞,这点痛甚至变成了一种幸福。
“叔叔快看啊…慎一……”
她打开手机录像功能,镜头对准自己张开的双腿。
“我在用你送我的玩具…记得吗?你说樱花粉最适合我…”
镜头中的少女跨坐在按摩棒上,蕾丝睡衣半褪,粉晕的乳尖在冷空气中硬挺,双腿大张着展示湿润泛红的私处。
“叔叔…靠自己塞不进去…要慎一的大肉棒才能填满骚穴呜呜呜呜……”
视频里的她带着哭腔,手指拨开肿胀的阴唇。她故意把震动档调到最大,让镜头拍下自己痉挛的小腹和潮吹时失禁般的快感。
视频发送后显示已读,却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,激不起半点回音。
藤原樱盯着屏幕直到眼睛酸涩,最后蜷缩成一团,把震动棒深深塞进饥渴的小穴。
是这具身体已经失去了诱惑力吗?是他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不能联系她吗?是他的工作太过繁忙了吗?是他在和她冷战吗……
藤原樱恐惧着猜想各种可能,却唯独不愿去想最残酷的那个可能——
她被这个有洁癖的男人放弃了。
高烧让视线模糊成一片水光,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哭得很小声,像是刚出生就被抛弃的幼猫,最后昏昏沉沉地睡去,像是死了一样。
退烧的那天早晨,藤原樱在全身镜前打量自己。
消瘦的锁骨突出,腰肢细得不堪一握,大腿内侧的淤青已经变成淡黄色。她轻轻抚摸自己的乳房,指尖掠过乳尖时,一阵酥麻感让她轻颤。
这具身体比红灯区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敏感,仅仅是想象亲叔叔的手指插入,下体就涌出湿意。
“好想要…慎一……”
她无意识地夹紧双腿,手指滑向腿间。
短短几天,她给他发了无数条录制的自慰视频。
她的拍照水平并不好,镜头总是随着她高潮喷水的频率抖得厉害。有时镜头能清晰聚焦到吞吐着自慰棒的糜烂穴口,有时却只能模模糊糊地拍到她烧得通红的小脸,以及那一双眼泪汪汪的圆眼。
她等不到任何回复,哪怕是一个句号。
她开始频繁地向他发送自慰视频。
有时用水果,有时用化妆刷,甚至将慎一留下的领带塞进身体。已读标记成了她唯一的慰藉,这证明那个男人还在看着。
尽管这对男人来说就像是无所谓的默许,又像是某种乐在其中的轻蔑。
手机突然震动,藤原樱触电般缩回手——
是垃圾短信。
“求你了…”
她对着手机录音,声音带着情欲的颤抖。
“我知道你在看…回我一句好不好?就一句……”
录音发送后,她打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,那里藏着她偷偷买的跳蛋和乳夹。藤原樱一件件往自己身上戴,冰冷的金属刺激着她敏感的乳头。
她想象这是慎一的手在玩弄她,是他用那种又爱又恨的眼神注视着她赤裸的身体。
手机摄像头自动对焦在她张开的腿间。
藤原樱调整角度时,看见镜子里自己泛红的眼角和咬出齿痕的下唇,这副模样曾经总能轻易激起男人最粗暴的占有欲。
“叔叔…”
她对着镜头伸出舌尖,像过去在他办公桌下做的那样。
“你看,小穴好空……”
食指和中指并拢插入时,她刻意模仿着慎一惯用的节奏。当指节刮到某处敏感点时,一声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来。
视频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,藤原樱正用震动棒抵着宫颈口高潮。她蜷缩在慎一常坐的那把扶手椅上,腿间喷出的爱液弄脏了真皮坐垫。
“我错了…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”
她一边自慰一边啜泣,高潮来临时还喊着藤原慎一的名字。
但公寓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回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