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尸骨未寒,皇上便有了新欢。”
“当初,真该豁出性命拦着姐姐,不让她答应嫁过去!”
上嫁无异于吞针。
她只希望姐姐平安活着,不要遇到那么多坎坷。
苏南的头发几乎全白,自从苏晚晚死亡的消息传来,他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几岁。
这个女儿自幼就不养在他身边,感情谈不上多深。
可自从她嫁人后,他所有的操心,都落在了她身上。
他不是个称职的父亲。
好像也只带晚晚玩过一回,在宣府坐冰床,还是萧彬帮着拉的冰床。
如今死了,还给他这个老父亲扔下两个孩子。
女婿再有权有势又如何?
连自已的儿子都不管,只顾着找新欢。
不过,想想他自已也好不了多少。
女儿半岁便被抱进宫,他娶了继室进门。
也并没有多少底气去骂皇帝薄情寡义。
钱柠倒是忧心忡忡地找上门:“苏老爷,您老还是进宫去劝劝皇上。”
“他如今住在晓园不出来,什么事都不管了,全扔给内阁和司礼监。”
“如今局势未稳,如此非长久之计啊!”
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想见皇上,求见十回,现在也未必能见上一回。
钱柠最近捕盗得罪不少人,几乎就是把自已的性命交到皇帝手里。
一旦皇帝出了事他没了靠山,少不得要被群臣撕成碎片。
无论如何,他是最希望皇帝坐稳江山的人。
苏南冷哼:“和我有什么相干?”
钱柠无奈,找上了吏部尚书杨一清。
杨一清毕竟是苏晚晚的旧部,他说话,或许能代表几分苏晚晚的意思,皇上没准能听进去。
杨一清压根见不到陆行简,这太反常了。
前不久皇上还拉着他们这帮老骨头半夜商讨剿匪策略。
现在突然变成了个甩手掌柜,啥事都不管。
杨一清上了个奏折。
措辞很委婉,说皇上每月上朝不过一两次,常住在晓园,以宗庙社稷之身而不自慎。
惜此,群臣所以夙夜不能安也。
愿自今高拱穆清深居,禁密戎嬉游无度之劳,以保心l之和,后宫衍多男之庆,宗祧至计莫急于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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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南不敢置信:“你连亲儿子都不要了?”
陆行简笑了,那笑容带着几分苦涩和凉薄。
“谁能证明,我有亲儿子?”
苏南面色发冷。
衍哥儿身世太复杂,皇帝如果不肯承认他的皇子身份,谁都不能证明,衍哥儿是他的孩子。
半晌,苏南仰天长叹。
“也罢,孩子我们苏家来养,和皇上无关。”
皇家亲情凉薄。
娘亲死了,基本上等通于父亲也死了。
陆行简整张脸没有任何表情,最后看了一眼还在苏晚樱身边哭泣的孩子,离开了苏家。
没多久,传来马昂罪充参将防守凤阳的任命。
苏晚樱哭得眼睛红红,“二叔,是马家的姑娘又得宠了吗?”
“姐姐尸骨未寒,皇上便有了新欢。”
“当初,真该豁出性命拦着姐姐,不让她答应嫁过去!”
上嫁无异于吞针。
她只希望姐姐平安活着,不要遇到那么多坎坷。
苏南的头发几乎全白,自从苏晚晚死亡的消息传来,他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几岁。
这个女儿自幼就不养在他身边,感情谈不上多深。
可自从她嫁人后,他所有的操心,都落在了她身上。
他不是个称职的父亲。
好像也只带晚晚玩过一回,在宣府坐冰床,还是萧彬帮着拉的冰床。
如今死了,还给他这个老父亲扔下两个孩子。
女婿再有权有势又如何?
连自已的儿子都不管,只顾着找新欢。
不过,想想他自已也好不了多少。
女儿半岁便被抱进宫,他娶了继室进门。
也并没有多少底气去骂皇帝薄情寡义。
钱柠倒是忧心忡忡地找上门:“苏老爷,您老还是进宫去劝劝皇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