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熟悉被插入的小穴,用湿润甬道夹紧他的阴茎,刚插叁分之二不到,崔宝姻就感觉强烈,下面胀满,撑到她摇着头恳求党信廉能放过她。
“不行、不行,真的进不去……了……”为讨好党信廉,她卖力用阴道内的肉褶蠕动吮吸布满青筋的柱身,只为他满足后能赶紧出去。
崔宝姻跪趴在地上,屁股高高撅起,他半蹲着,下盘很稳,插在她里面一下下动起来,浅浅抽插中刚刚其他人射进去的精液噗嗤挤出一些。
他保持着快频率、浅抽插,在她想要撑背起来时发出命令:“趴好了,别动。”边说边顶着缓缓往深处插。
崔宝姻印象里还把党信廉当成老实男人看,给她事后清理加分太多,所以这种命令的口气也减弱几分。她不管不顾就要起身,后面男人拔出阴茎,让小穴顿时空荡起来,一阵持续的空虚掌控全身。
她张大嘴喘着气平复心情,下一秒——党信廉用脚碾在崔宝姻的头上,踩着她往下压,脑袋砰地磕在地上,压得她和地面无距离接触。
党信廉这样做把崔宝姻吓得不轻,她鼻子里吸入烟灰,浓重的烟味顿时让她胸震咳嗽着,感受着硌脸的烟头,眼泪当下滚落,砸在地上裹上灰雾,晶莹变脏。
她无人可依,现在跪扑在地,头被党信廉紧碾,疼得无法转动身体。这不禁让她慌乱无措,再联想到关贞尧的下场,哀哀叫了声:“二叔叔……”希望他能放过自己。
听到她的叫声,党信廉无动于衷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。他看着崔宝姻头发散乱,遮住秀气的脸,烟灰沾在头发上,她趴在地上臣服着。
他这下肯定了,她绝对是神仙。
不然怎么会敞开水帘洞,拿出仙桃、仙泉水请男人进洞坐。
“你!”严家民要制止,金驭把他拦住。
金驭说:“先别急,这下没用劲儿嘛,再说……也不是你的人,你上赶着关心,人家领你这个情吗?”虽然这么说着,可熟悉金驭的卢烬百看得出他也紧张了。
金驭没看严家民,但严家民却像被他透视而察似得,浑身不自在,总觉得金驭已经将他看穿。
良缘儿说得对,她崔宝姻是关贞尧的女朋友,和他没任何关系。
关心则乱,这事就不应该他管……
严家民抬起头,咬牙僵住不动。
一声头撞在地上的响声过后,他撤走压力把阴茎重新塞进去,这次进得更缓,不像为了要操她,倒像是在报复崔宝姻刚才把穴夹着不让他进。
“啊!二叔叔……小宝真得吃不下了……”
插得太狠,她急急尖叫一声,下身让插满,他摇着胯往里捅,他的两颗沉坠的蛋也要一起塞进去,像把她撑饱、撑死。
卢烬百也惊了一下,没想到党信廉会对崔宝姻下手,他去摸烟盒,烟反夹在他手里,走近给党信廉递烟。
党信廉低头侧脸咬着,金驭上去帮点火,顺便给挨操挨打的小狗求情:“党哥,这个点儿,该送咱妹妹回家了。”
是在提醒他,后面还有索参堂的人等着。
人家妹妹后头有人,出手不得看看情况行事。
不是金驭说他,妹妹那嫩脸是能随便踩得吗。
这要是个普通女孩,要了就要了,可崔宝姻是崔培的侄女。金驭还不至于为她和崔培起冲突,况且玩玩就是底线,真伤到她,崔培都不说了肯定要出手的,还有汪海辉那个小畜生,谁知道要怎么找他发疯。
最重要的是——金驭自己舍不得。
他还没尝过味儿呢。
崔宝姻听到他们要放自己回家,小心翼翼转头,极力朝党信廉的方向看去,她看到昏暗中火光闪动,一张四十出头成熟男人的脸在烟雾里扭曲变形。
她揉着眼睛,带着疑惑重新看去,可崔宝姻没有看错,党信廉的脸真是阴阳盘。一面一半代表着两种不同选择,小狗瞪大眼傻乎乎地反应过来。
哦!原来是她自己选错。她把脸蒙在手心里,有些苦恼,明明这些叁叔教过她,怎么一下子没看出来他是阴阳盘呢?
阴阳盘,是出马仙对患有某类精神疾病患者的统称。
这种人平常在外与普通人无异,一旦触发关键信息就会发病。
首先,阴阳盘会找到他们看中的对象;其次,提出问题供对方回答;最后,把选择权交出去,根据不同选择开启黑、白盘。
白盘代表暴力强制,黑盘代表顺从服侍。
崔宝姻知道,刚才她肯定是在某个问题上入了圈套。
他的阴茎在穴内涨大,卵蛋随着他一下下的动作撞在她屁股蛋上,打断了她的思路,带她继续体验性爱之妙。
“咿呀!”她心里还在和笨笨地自己置气,不理解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早看出他是什么人。
他问崔宝姻:“想回家?”
笨妹妹想归想,这次不敢随便开口回答,只是不停点头表示她想回家的急切之意。
“那行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