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砚之称赞:“是这个道理,不过眼下朝廷关于镇国公的弹劾公文,并非集中在移民之事上,而是集中在句容那件事上。”
“句容数千百姓蜂拥出城的事?”
“没错。”
“这与镇国公没关系啊。”
沈砚之叹了口气:“王兄,明看此事确实与镇国公无关,可细细思量,若是有人告诉句容百姓,监察御史被困青龙山,会有几千百姓出城吗?不说监察御史,就是六部尚书,哪怕是郑国公、曹国公,句容百姓会蜂拥出城吗?”
“而这,恰恰就是一些官员最担心,最害怕的事。有人在文书里说,镇国公名望过高,振臂一呼便有无数百姓追随,一旦其心有异,那登高拔剑,则江山变色!”
齐麟拍了下桌子:“如此牵强附会,这是想要借此事引起风波杀了镇国公,用心如此歹毒,实在令人不齿!”
谢昀赞同齐麟的看法,直道:“这件事给一些官员提供了绝佳的弹劾借口,镇国公有些危险。”
王达反问:“镇国公为国为民,此事又非因为他起,就因为百姓爱戴,民心在外,便要遭受非议,甚至被引到谋逆的罪名之上去,实在不应该。若是如此,天底下还容不得深得民心的清官了?”
“呵,几位说不应该,黄某不认可。”
折扇在手,黄子澄、练子宁迈步而至。